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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 戀愛的第五十二天 手鑲鉆了嗎?【二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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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嚀送的這一整套黃金成功成為了當天最特別的生日禮物。在眾人各色的目光下, 景弈仔細地收起了這一份昂貴且獨一無二的禮物。

送完禮物,大家給景弈唱了生日歌。接著就是許願和吹蠟燭的環節。

景弈還很小的時候,他在生日的時候許過很多的許願。

他曾許願父母回來, 他也曾許願爺爺能多陪伴他一點時間。

只是,這些願望最後全都落空了。

從此以後,他不再許願。

時隔多年, 他都快忘記幼時的自己許願時的心情了,可能是期待中帶著幾分倉皇吧。

願望落空後的心情, 他倒是還記得清清楚楚。

慢慢地,他倒也習慣了一次又一次的難過和失落。

見景弈遲遲沒有許願, 陸嚀心裏大概猜到了什麽。

景弈的童年實在是稱不上美好,大概是眼前的這一幕觸到了他一些不夠美好的回憶吧。

想要忘記不好的記憶, 那麽只能用美好的記憶覆蓋。

陸嚀嘆了口氣,為了朋友, 她沖了,“許願吧, 如果上天沒能聽到你的願望的話……”

景弈擡眸安靜地看向陸嚀。

“那麽,就讓陸導師來滿足你的願望。”

當著直播鏡頭和其他人的面,陸嚀刻意自稱陸導師, 有時候,一個稱呼的改變, 可以影響到不少事情。

比如,影響直播間裏彈幕的走向。

果然,她這麽一自稱, 直播間裏都是直呼陸導師A爆了的。

【這話好酷!】

【我也好希望陸導師對我說這句話。】

【嗚嗚嗚,陸導師,看看你的鐵粉吧, 自從你上了這檔戀愛綜藝後,我就開始粉你了。】

【陸導師也滿足我一個願望吧!】

景弈聞言,低低地笑了一聲,“好。”

他閉上眼,在心裏許下願望,然後睜眼,一口氣吹滅了全部的蠟燭。

在場的嘉賓一個個地鼓起了掌,不管他們心裏怎麽想,至少表面上,他們都對景弈表達了祝福。

陸嚀註意到慕寶珠似乎看了一眼景弈,又似乎沒有。

她微微皺眉。

陸嚀一開始不想和景弈相認,就是因為她身邊有一個對她不懷好意的女主。

知道慕寶珠可以換人綁定之後,她無數次慶幸慕寶珠不知道她和景弈的朋友關系。如果知道她和景弈私交甚好,難保慕寶珠不會打景弈的主意。

生日過完之後,就是分蛋糕了。

景弈把第一塊,也是最大的一塊蛋糕分給了陸嚀,接著才輪到他自己。

陸嚀拿到蛋糕之後嘗了幾口,嘗過之後,她走向一晚上都在沈默的慕寶珠。

她沒什麽情緒地說,“爸爸轉到了郊區的那家醫院,需要我今天帶你過去嗎?”

慕寶珠依舊沈默不語,一個字都沒有說。

陸嚀其實也只是過來履行她的承諾。之前她承諾過最晚後天就帶慕寶珠去見爸爸。

知道慕寶珠又換人綁定之後,她現在就可以帶她去見陸備財,根本不需要再等一天時間。

不過這時候的慕寶珠,已經不再需要陸備財。

陸嚀猜測,慕寶珠大概不會再去見陸父了。

從年齡上來說,她比現在的陸備財都要大上幾歲,所以,那一聲爸爸,她可能再也叫不出口了。

陸嚀告知了慕寶珠這件事之後就幹脆地轉身離開。

慕寶珠心裏怎麽想,她後悔沒後悔,這些都不是陸嚀在意的事情。

景弈過完生日的第二天,導演就給《心動指數》的嘉賓和導師放清明假了。

導演,“節目組給大家放兩天假,這兩天時間裏,大家可以去掃掃墓,緬懷一下先祖。那麽,大家清明節後再見了。”

導演說完,直播間裏的觀眾都在大呼不舍。

【頭一次覺得兩天時間那麽的漫長。】

【見不到陸導師的話我會很想念她的!】

【兩天後準時見!一定一定要準時開播啊!】

觀眾還沈浸在《心動指數》即將有兩天時間不直播的時候,慕寶珠出其不意地上前,直接從背後緊緊地擁住了裴戲。

裴戲:……

眾人:……

【倒也不必如此敬業。】

【昨天是正面擁抱,現在是背後擁抱,慕寶珠現在改走苦情劇女主路線了?】

【害,一段感情裏,受傷更深,走不出來的感覺都是女生。】

【慕寶珠大概是真的愛裴戲,不想輕易放棄他吧。】

陸嚀靜靜地看著這一幕。

真相是什麽,目前只有她和慕寶珠知道。

至於慕寶珠現在對裴戲到底是什麽感情,大概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
陸嚀猜測,慕寶珠對裴戲的感情是愛恨交雜,只不過她對他的恨大過了愛,於是抱著和裴戲一起下地獄的念頭,瘋狂掠奪他的運勢。

這時候,蘇小小開始捧臉瘋狂尖叫,“啊啊啊,這也太浪漫了吧。”

施侖一臉配合地說,“這是兩天時間也舍不得分開嗎?”

蘇小小興奮臉,“目前來說,戲珠cp比戲春cp更有看頭。果然,戲珠cp才是王道!”

說完,蘇小小和以往一樣cue陸嚀,“陸導師,你說呢?”

陸嚀看了她一眼,語氣平淡,“你說得對。”

戲珠cp,才是王道。

蘇小小一臉受寵若驚。

現在陸嚀突然不懟她了,還開始附和她,蘇小小莫名有一種飄飄然的不真實感。

她這是被虐久了,不被虐都快不習慣了?

沈初春見慕寶珠又開始糾纏裴戲,一臉不滿地上前拉了她一把。

她原本以為慕寶珠會抱裴戲抱得很緊,她可能要拉很久才行,沒想到她一拉慕寶珠就松手了。

她一臉莫名其妙,這是抱夠了?

沈初春心底有些疑惑,不過也沒放在心上。

她見裴戲的後背空出來之後,上前同樣抱了下他。

沈初春看《心動指數》的時候,就深深地迷戀上了霸總裴戲。

每次他一臉霸道又深情的樣子,都深深吸引住了她。

他滿足了她對另一半的幻想。

所以她來了。

只為了裴戲而來。

她可不想看到裴戲又和慕寶珠摻和到一塊兒。

【三角戀?】

【這是我在戀愛綜藝能看到的東西?】

【有點刺激!】

【就算是劇本,沖著這三個人,我也入坑了!希望接下去的發展不要讓我失望!】

慕寶珠垂眼站到了一旁。

沈初春來拉她的時候,今天的運勢,她已經從裴戲身上掠奪的差不多了,所以她很幹脆地松手了。

今天,她依舊和昨天一樣全副武裝,甚至她還在手上帶了一副薄手套。

沒辦法,她的手蒼老了不少,手背有了皺紋,一看就是一雙屬於五十開外的人的手。

她只能把自己原本又白又嫩的手藏起來,不讓別人看到。

陸嚀沒去管慕寶珠這兩天假期怎麽過。

她自己回了家,並且於第二天一早,和提前出院的陸父一起去墓地拜訪了已故的母親。

陸母的永眠之地不在私人陵園。聽陸父說,陸母生前喜歡熱鬧,最怕孤獨。她臨走前,特意跟陸備財說,她想安葬在公墓。在公墓裏永眠的人多,到時候她就不怕寂寞了。

愛妻子的陸父自然滿足了她這個小小的願望。

陸嚀第一次在墓碑上見到了陸母。

她的長相很是溫婉,看著是很溫柔的人,含笑看著鏡頭。她永遠停留在了她年輕的時候。

陸備財將花放在了墓碑前,他一邊點蠟燭和香,一邊和陸母話家常,“香婷,我來看你了。女兒今天也和我一起來了。”

往年,來公墓的只有陸備財一人。

原身不喜公墓這種陰森森的環境,每次都推辭有事不來掃墓。

陸備財看著靜靜燃燒的蠟燭,自言自語,“你在那邊過的還好嗎?我和嚀嚀都過的挺好的,家裏一切都好,你不用擔心。”

說完,陸父對陸嚀說,“給你媽拜拜吧。”

陸嚀雙手合十,恭恭敬敬地朝墓碑上的女人拜了三下。

掃完墓,天空突然暗沈了下來。

明明天氣預報上沒有預報有雨,此刻,卻偏偏下起了小雨。

怪不得總說“清明時節雨紛紛”。一到這個時節,雨就是偏多。像是思念的淚水。

陸嚀和陸父都沒帶傘,兩人狼狽地往山下跑。公墓很大,陸母的墓碑在山上,離山下有一定的距離。

父女兩剛跑出了沒一小會,就有一道低沈的嗓音略帶驚訝地響起,“陸總,陸導師?”

陸嚀和陸備財下意識停下了腳步。

見真是他們,來人幾步上前,從自己的秘書手裏接過一把黑傘遞給他們,“陸總,我這有多的傘,這把傘你們用吧。”

陸父看了一眼沈戎手上的傘,又看了眼去山下的路。距離山下,還有很長一段路。

陸父突然想起之前的一則報道。報道裏說,現在的雨都偏酸性,裏面含有不少細菌,xx市的xx先生因為淋了雨,變成了面癱。

他自己倒是沒關系,就是怕淋壞了自己做大明星的女兒。

不過就算女兒不做明星,她也不能淋雨。

這麽想著,陸備財從沈戎的手上接過了這把黑色雨傘,“謝謝。”

沈戎笑了下,“不客氣。陸總來這裏給長輩掃墓嗎?”

陸備財撐開傘,將自己和陸嚀牢牢遮在傘下。

“不是,我來看望我的亡妻。”

亡妻。

沈戎知道陸備財這些年一直是獨身,他還以為陸備財是離婚了,沒想到是喪偶。

他忙說,“抱歉。”

陸備財搖搖頭,往山下走去,“沒事,我夫人已經去世很多年了。”有些傷痛,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淡了。

沈戎笑了,跟上了他們的腳步,“想必,尊夫人一定是個很好的人。”所以才能讓陸備財記了那麽久,至今依舊沒有續娶。

提到自己的妻子,陸備財多了幾分談興,“我夫人確實很好,她很溫柔,可惜她……”

沈戎挑了挑眉,耐心等待下文。

陸備財苦笑著搖了搖頭,“我夫人去世那麽久了,有些話說了也無妨,她的原生家庭很不好,父親冷漠,母親刻薄,她小時候吃了很多苦。”

沈戎原本以為陸備財娶的是門當戶對的妻子,聽他這話,他妻子不光出生普通,甚至娘家人還不能給予幫助?

沈戎點頭,“有些家庭就是這樣的,重男輕女。”

陸備財搖頭,“不是重男輕女,她家只有三個女兒。我夫人是家裏最小的女兒,但她卻是家裏最不受寵的。”

這倒是稀奇了。一般家庭不都是小女兒備受寵愛嗎?

這時候他們已經邊聊邊走到了山下,陸備財及時收住了話頭,“沈總,這次謝謝了。”

沈戎搖頭,“不必客氣,舉手之勞罷了。”

說完,他轉向一旁的陸嚀,“那麽,陸導師,再見。”

陸嚀頷首,“沈總,再見。”

回家的路上,陸父皺眉說,“沈戎有點太熱心了。”沈戎在圈裏的風評其實不算好,所以陸父之前才會讓陸嚀遠離這種人。

今天他主動送傘的舉動大大出乎他的預料。

陸父的心裏突然多了一個猜測,“他該不會看上你了吧?”

說完,陸父看向一旁的陸嚀。

自從參加戀愛綜藝之後,陸嚀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,她變得成熟穩重,不再像以前一樣除了裴戲就什麽都見不到了。也不再咋咋呼呼的了。

如果沈戎看上了自己的女兒,似乎也不是不可能。

陸嚀聞言,很幹脆地說,“我和他沒可能。”

陸父見她態度如此幹脆果決,打趣道,“那你和誰有可能?”

陸嚀的心裏閃過了一張英俊的臉。

不過,她很快就壓下了這個念頭。

可能最近和朋友相處的太多了,所以她才會第一時間想到他吧。

兩天的清明假期很快就結束了。

陸嚀回心跳小屋的時候,其他嘉賓和導師差不多都到了,除了景弈。

一群人又等了好一會兒,景弈才姍姍來遲。

他清冷的臉上面無表情,眼神冷漠,看上去心情似乎不怎麽美妙。

陸嚀這兩天都沒有入夢,所以她並不清楚朋友這兩天是怎麽度過的。

或許,她下次入夢的時候可以旁敲側擊地問問?

嘉賓和導師互相打了招呼。和陸嚀打完招呼,景弈臉上的堅冰融化了不少,不過看的出來,他的心情依舊沒有徹底平覆過來。

下午的時候,導演發布了今日的戀愛互動主題——打掃衛生。

導演輕咳一聲,“心跳小屋兩天沒住人了,灰塵多了不少。俗話說的好,男女嘉賓分工,幹活不累。男女嘉賓一起幹活,也是促進愛情的一種絕佳的方式。”

【機智的我早已看穿真相,導演就是想要免費的鐘點工吧。】

【不過導演這話也沒說錯,一起幹活,可以看清一個人的一部分人品。】

【是的,男生人品咋樣,在這個環節大概就能體現出來了。】

導演做總指揮,“你們今天需要打掃的地方是客廳,廚房,一樓的公共衛生間。對了,心跳小屋門前多了不少落葉和灰塵,你們也需要打掃幹凈。好了,具體的任務你們自己分配,嘉賓們現在趕緊開始行動吧!”

糯糯舉起了一只手,“導演,我有疑問。”

導演,“你說。”

糯糯,“所以,導師看著我們幹活嗎?”

導演,“對啊,你們嘉賓才是來談戀愛的,幹活可以體現一個人的品行,他們需要觀察你們的表現。”

糯糯點頭,“好的,我懂了。”

四個導師在導師間裏看嘉賓的表現。

八個嘉賓在家裏都是不幹活的主,導演突然頒布了一個打掃衛生的任務,他們一時都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。

裴戲年紀最長,他主動分配具體的任務,“孟珩和姚涵晗打掃客廳,慕寶珠和鄭束去打掃公共衛生間,糯糯和辛南城去打掃廚房,我和沈初春去門前掃地。就這樣。”

他剛頒布完任務,鄭束就一臉不服地說,“憑什麽要我打掃公共衛生間?”

裴戲一臉不耐煩,“不是只有你,還有慕寶珠,你們兩人一起打掃。”

“所以,為什麽是我和慕寶珠去掃廁所?”

裴戲面色冷凝,“掃廁所這話太難聽了,大家都是一樣幹活的,你有什麽意見?”

鄭束冷笑了一聲,反問道,“不然你和慕寶珠去掃廁所?”

裴戲矜貴了這麽多年,掃廁所這種低賤的臟活他自然是不會動手幹的。要幹也是別人幹。

誰都不樂意掃廁所,氣氛一時僵持了下來,

最後,公共衛生間這一塊只能先放一邊。

鄭束加入了孟珩這一組,慕寶珠和裴戲他們一起掃門前空地。

裴戲拿著掃帚出了門。

一出門,他就對著滿地的落葉犯了難。他長這麽大,從來都沒幹過掃地的活。

在家裏,自然有保姆做這種事,在學校裏的時候,輪到他的都是一些輕松的,比如擦黑板的活。

掃地,他還真一次都沒做過。裴戲的手虛虛地拿著掃帚,遲遲沒有動作。

直播間裏的觀眾都開始疑惑了。

【為什麽他還沒有開工!】

【動起來啊!他的腳是被粘住了嗎?】

【為什麽他的手虛虛地握住掃帚?】

陸嚀無意間掃到了直播間裏的這一條彈幕。

她面無表情地說,“大概是因為他的手鑲鉆了吧。”

蘇小小,施侖:……

觀眾:哈哈哈哈!

聽過D鑲鉆的,還是第一次聽說手鑲鉆的。

不過陸嚀這麽一說,觀眾居然覺得很有道理。

因為手鑲鉆了,覺得自己的手很嬌貴,所以他才不肯碰臟汙的掃帚吧。

就在觀眾紛紛猜測裴戲什麽時候才會動起來的時候,只見裴戲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,像是當場表演了一個跳高。

他痛呼了一聲,手下意識往後摸去。

下一秒,直播間裏的觀眾眼睜睜看著一條大黃狗汪汪叫著,追著裴戲的腚咬。

眾人:???

這就讓人尷尬了……

慕寶珠一臉冷漠地看著裴戲被咬腚的一幕。

從剛才裴戲讓她和鄭束一起掃廁所開始,他們之間就沒有任何情誼可言了。

很快,裴戲的痛呼聲吸引了不少工作人員。

工作人員過來看到這一幕之後,第一時間拿著鐵鍬上來趕狗。大黃一見來了這麽多人,忙松開嘴,撒腿飛快跑掉了。

不過這時候,裴戲的腚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。

裴戲痛得冷汗直冒。他一定要要了那條大黃的命!

裴戲很快被送醫了,他這回的傷勢很嚴重,後面被咬掉了一大塊。

聽醫院方面傳回來的消息,他身上似乎會落下輕度殘疾。這對驕傲得連掃帚都不屑碰一下的裴戲而言,無疑是一個極大的打擊。

聽到這個消息,在場的嘉賓都沈默了。

誰都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種事,那條大黃狗也不知道發什麽瘋,居然瘋狂追著裴戲一個人咬,像是著了魔一樣。

嘉賓都心有戚戚然,唯有慕寶珠,她口罩下面的嘴角輕輕揚起。

這就是裴戲拋棄她的下場!

活該!

全場只有陸嚀註意到了慕寶珠的得意。

她覺得,不能再讓慕寶珠這麽作下去了。

裴戲已經倒黴了,並且他為自己之前的作所作為付出了該有的代價。

在原書裏,裴戲是造成原身悲劇下場的主因。他有今天,也算是因果循環,報應不爽吧。

既然如此,慕寶珠的金手指,是時候消失了。

當晚,陸嚀再次入了景弈的夢。

一入夢,陸嚀就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歡快氣氛,空氣裏洋溢著喜悅和幸福的感覺。她驚訝地發現,她居然到了某個婚禮現場。

很明顯,舉辦婚禮的人家非富即貴,婚禮現場打扮得極為奢華。

大廳打扮的美輪美奐,底色調是優雅的藍色,猶如真正的海底世界。地上鋪滿各色從國外空運回來的新鮮玫瑰。水晶吊燈的流蘇微微垂落,場上不少地方還擺放著契合海底主題的小美人魚,海星等玩偶。

此刻,大廳裏沒什麽人在,賓客大概都還在外面。

陸嚀下意識往外面走。即將走出大廳的時候,她看到了門口的巨型婚紗照。婚紗照上面是兩個年輕男女,長相優越,看著很是般配。

她不認得照片上的兩個人,但這張照片的風格已經落伍了,想必這場婚禮舉辦於數年前。

陸嚀一走出大廳,面前就是一大片青青草地。

看來這一對新人采取的是草地婚禮的形勢。她四處打量了一下,發現婚禮已經進行到新娘背身向身後的來賓拋捧花的環節了。

聽說,新娘的捧花帶著某種誠摯的祝福。

能搶到這一束捧花的,要麽很快就能脫單,要麽很快就能求婚成功。

陸嚀參加過的婚禮不多。她穿書前年紀不算大,同齡人都還沒有結婚。所以,她從未參與過搶捧花的環節。

這一次,她自然也是不打算搶捧花的。

只不過,這時候陸嚀居然眼尖地在搶捧花的一大群人裏面,發現了自己朋友的身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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